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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urce  viwa_bo85

 

 

 

 

門外傳來 ‘咚咚咚’ 的敲門聲時,肖戰入睡還不到兩小時。
 
聽到聲響後,他很快就清醒過來了,圓溜溜的大眼睛提溜轉,抬手小心翼翼的按開床頭燈。
 
獨自一人在外住宿時,他的睡眠狀態大多數時候都是這麼淺的,因為還在 X 玖少年團的時候,遇到過私生半夜按門鈴喊話的情況。
 
他疑心自己被盯上了,皺著眉頭坐起來,窸窸窣窣的穿上睡袍,拉過被子將身側的王一博等身抱枕蓋住,然後靜靜坐在床頭聽動靜。
 
沒有竊竊私語的聲音,敲門的聲音也不粗魯,聽起來不像心虛作妖的私生。
 
但肖戰不敢掉以輕心,光著腳丫輕手輕腳的挪到門後,靠牆站著,不敢打開貓眼查看,只恨自己沒有兔子的長耳朵,不能把耳朵伸到門外。
 
偏巧手機落在床頭櫃,堪堪錯過那條 “寶寶開門,是我” 的消息。
 
“咚咚咚” 敲門聲又響起來。
 
門外的人挪動了腳步,似是離門離的更近了一些。
 
肖戰緊張起來,不自覺地伸舌舔唇,心臟怦怦亂跳。
 
“戰哥,是我。”
 
是王一博的聲音,很小很小。
 
肖戰吸氣,懷疑自己幻聽,愣愣的定在原地。
 
“戰哥,是我。”
 
那人又重複了一遍,肖戰聽清了,試探著問:“一博?”
 
“是我!” 聲音比方才大,語調欣喜的很,像是再也克制不住心裡的激動。
 
肖戰不記得自己是怎麼手忙腳亂的打開防盜門鏈的,也不知道王一博撲進來時將手中的包丟在了哪裡。
 
只記得王一博的衣服好涼,吸進鼻子裡的都是 ‘夜風’,只記得王一博的肩頸好熱,‘突突突’ 的經脈在跳。
 
“嚇到你了,是不是?”
 
他把自己勒的好緊,肩膀和腰都要被他勒斷了,但聲音卻那樣輕柔,細微到快要聽不見。
 
肖戰想回答 “沒有”,但喉嚨發不出聲音,心裡酸酸的,鼻子也酸酸的。
 
他是睡了一小覺醒來的,可摟著他的這個人呢?這個人是不是又沒休息,一路趕過來的?
 
不是送了 ‘王一博’ 和禮物過來嗎,怎麼自己又神不知鬼不覺的站到門口了?
 
還小聲說 ‘戰哥,是我’ 呢,也不怕他根本沒醒聽不見。
 
就仗著瞭解自己,總瞞著他偷偷摸摸做這種事,還越做越得心應手。
 
真是...該拿他怎麼辦啊...
 
王一博沒有聽到回應,頭埋進肖戰的頸窩處,扯開浴袍,鼻尖在鎖骨處吸了又吸。
 
“嗯唔...” 被吸的人大概是好久沒有與人這樣親密過,又或許是也吸進了太多王一博的味道,身子發軟,鼻腔裡哼出兩聲讓人心顫的哼吟。
 
王一博興奮的 “嗯” 了一聲,將肖戰摟抱的更緊。
 
一手移到腰間,一手滑至後腦勺,不給對方掙脫的時間,捉住唇後就將舌頭擠了進去。
 
然而只一個吻,王一博就覺得自己要站不住腳了。
 
是太久沒有碰到愛人,終於得到一個香吻時的那種滿足的眩暈。
 
他將肖戰抵到門後,手撐著門沿加深這個吻,舌頭掃過上顎和牙齒,聞到的全都是對方呼出的鼻息,小小博也徒然挺起,硬梆梆的,好不囂張。
 
兩片軟舌終於交織在一起,胡亂的相互拉扯,吞咽彼此的口水。
 
肖戰的雙腿愈發酸軟,攀著王一博的雙手向下滑,已然抱不住了。
 
要不是王一博托著他的腰,恐怕現在已經順著門板滑到地上去咯。
 
王一博亦暈頭轉向,戀戀不捨的分開唇舌,靠在肖戰肩上大口喘息。
 
即便如此,還是不忘將肖戰身上的睡袍整件扯掉。
 
“一博——” 肖戰雙眼迷離,紅腫的小嘴吐出來的只有王一博的名字。
 
“我在,我在,寶寶再喊喊我~”
 
王一博癡迷的撫弄肖戰的腰肢,抬手脫掉上身的T恤,光著身子與快要軟成一灘水的人貼在一起, 赤身相互摩擦。


 
每回被王一博搞的嗓子快要喊不出聲的時候,肖戰都想揪住王一博的頭髮問他:“你到底從哪兒學的這些色得要死的東西?”
 
只可惜,那雙手除了抓緊床單、撐緊床頭櫃、攀緊王一博的肩,再也沒有空閒做其他事。
 
身體裡的敏感點被灼燙硬挺的小小博刮蹭時,甚至連攀肩的動作都做不好。
 
那張平日裡特能懟王一博的巧嘴,除了喘息、呻吟、喊著王一博的名字叫他 “慢一點” “等一下” 之外,也說不出其他的了。
 
沒有人不喜歡心愛的人癡迷自己的模樣,肖戰也不例外。
 
所以,調情時他有許多撩撥王一博的手段,那些溶於眉眼間的情緒,全都化成了天然的媚態。
 
但安靜獨處時,他在王一博面前流露出的又是小孩子般的憨態和情竇初開的少年般的乾淨。
 
這些姿態奇妙的混合雜糅在一起,塑造了王一博眼裡最最獨一無二的人間尤物,於是,他在他身上有了討不盡的歡愛和欣喜。
 
王一博本就 ‘天賦異稟’,再加上不管學什麼東西都是一點就透,這床上的新鮮玩意兒自然沒少給肖戰整過。
 
嘗過王一博嘴裡 ‘戰戰’ 的味道,體會過別樣的坐懷不亂,還有各種浴室 play...肖戰認為自己算是什麼小黃片裡的東西都親身實踐過了。
 
可誰知,那人還有他未曾見過的新招數……
 
站在花灑下任由男友幫自己清洗身上的殘液,是一件十分不容易的事。
 
王一博清洗的很認真,手掌撫遍了肖戰上半身的每個角落,連耳蝸、耳後、腋下都揉乾淨了,腳丫也用自己的腳仔細蹭過。
 
他想用最最最誠實的反應讓肖戰明白,那段沒法見面的日子,他饞他饞到發瘋都不曾自己用手解決過,就是為了全部交給他。
 
骯髒不堪的慾望,連同他虔誠無比的愛意。
 
王一博最懂他心裡在想什麼,側頭貼近肖戰耳朵,嗓音魅惑:“寶寶,舌頭——”
 
“嗯——嗯哈——” 肖戰心領神會,咬住王一博的下唇將舌頭渡了過去。
 
王一博親吻他的臉蛋,慢慢的,吻變成了咬,如同獅子叼晚餐那樣,咬住肖戰的側頸。

 

 

那夜,肖戰和王一博做昏了頭,情慾至上,理智為零。
 
從王一博到肖戰房間的那一刻,一直做到窗外天光大亮,兩人的喉嚨都喊破了,最後一場做完時,一句貼己話還沒說上,就雙雙抱著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在組裡有 ‘拼命戰狼’ 之稱的肖戰,難得的向導演請了假。
 
有人擔心他,問臨時助理肖戰哪裡不舒服,助理搖搖頭:“老闆沒交代太多,好像是嗓子壞了,說不出話。”
 
“啊!那可麻煩大了,他還是唱歌的呢,快多給你家老闆備點嗓子藥吧!”
 
另一邊,跪在床上的王一博扯著支離破碎的嗓子,也說出了同樣的話:
 
“下回一定多給你備點嗓子藥!”
 
肖戰:我不擔心你和我的嗓子!我擔心牆不隔音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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