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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啊,你真能瞎想,他就是自來熟的性格吧?”
 
肖戰隨便裹了一下浴布,頭上頂著乾毛巾往浴室外面走,一邊開窗戶通風,一邊用哭笑不得的語氣接王一博方才的話。
 
因白天一起去了大老師推薦的理療館體驗了一回拔火罐的緣故,同房的兩人難得的沒有一起洗澡。
 
王一博比肖戰先洗漱完,此時頭髮已經乾得差不多了,正坐在電腦前打遊戲放鬆。
 
不知道剛才是不是突然想起了什麼,在沒有聽到浴室裡的水流聲後,很大聲的問肖戰:
 
“我不記得你和韋大勳有什麼交集啊,他今天怎麼對你那麼熱情?不會是想挖我牆角吧?”
 
就是小心眼記著今天在快本錄製時,韋大勳‘纏著’肖戰說笑,以及玩遊戲老跟在肖戰左右的事兒呢。
 
聽到回覆的王一博扭頭看向肖戰,上下左右打量了一下,撅撅嘴巴 “哦” 了一聲繼續打遊戲。
 
似是在掃描肖戰身上有沒有別的男人的氣味縈繞。
 
肖戰的話沒說完,接上剛才的話繼續說:“真會倒打一耙,也不知道今天是誰和他抱著在地上滾來滾去的,手還牽在一起呢,當著那麼多人的面。”
 
喲,氣還沒消?
 
王一博敲鍵盤的聲音漸弱,想辯解:“玩遊戲不小心摔的嘛,我也不知道他怎麼那麼死腦筋,非要和我一起鑽”,但實際上卻是嘴唇抿成 ‘一’ 字,不敢吭聲。
 
得看看他哥心裡還有什麼怨氣,才能對症下藥。
 
果然,肖戰看他不說話,火氣更大了,心想白天還知道過來扒拉我哄我高興,這會兒又裝什麼白癡傻瓜,和你的狗遊戲過吧。
 
“摟的不知道多緊,腿還夾在一起,生怕觀眾看不見。”
 
“和我就是偷偷摸摸碰,和別人就是光明正大抱,嘁,稀罕”
 
“莫名其妙,和我反正沒關係,以後別老說誰誰誰看上我,沾花惹草的可不是我”
 
胡亂說了一大堆,也不知道自己具體在生什麼氣,頭頂上冒的都是酸氣,想起來酸氣是綠色的,王一博喜歡綠色,更來氣了!
 
王一博默不作聲聽他把話講完,舔舔嘴唇把遊戲關了,兩坨奶膘高高鼓著,滿臉都是笑。
 
肖戰還在窗邊的沙發上擦頭髮,冷不丁被人欺身壓上,抬眼看到狗崽子笑眯眯的看著自己,呲牙咬出一句:“滾,別碰我”  邊說邊用手把人往外推。
 
王一博擒住肖戰的手腕,壓在沙發邊沿,眼波流轉,張嘴含住一側還帶有水珠的乳頭。
 
涼冰冰的,但舌尖來來回回掃了幾下,馬上就熱乎了,還從軟的變成了硬的。
 
小小的一粒,咬著舒服的很。
 
肖戰哼唧一聲,一腳蹬在王一博小腹,臉紅了白,白了又紅:“你屬狗嗎!”
 
王一博腆著臉:“屬牛,牛愛喝奶”
 
腹部那一腳加重力道:“滾你大爺!”
 
“還以為哄好了呢,白天扒拉剛才咬的那地方,你不是挺開心嘛?還醋著呢?”
 
“誰醋了?”
 
“嫉妒我和人家公共場合拉拉扯扯?明天我就在公眾場合對你摟摟抱抱怎麼樣?”
 
“誰嫉妒了?你鬆開我!阿西!”
 
王一博不鬆,壓得更近:“哥再往下踢踢,把那兒踢壞了,沒人伺候你了咋辦?”
 
肖戰胯間的浴布適時的掉落,光溜溜的被人困在身下,雙腿摩擦間,癱軟的小小戰因流氓的這句話腫起一點兒,這下胸脯連帶著脖子一起紅了。
 
“還醋不醋?”  王一博舔咬肖戰的喉結,順著下頜骨啃到嘴角,舌頭不伸進去,一遍遍追問:“還醋不醋?”
 
肖戰瞧不起王一博靠美色解醋氣的做法,身體卻誠實,眼睛老老實實閉著,兩顆紅豆硬硬的挺著,腰肢也不自覺向上拱。
 
“沒醋”—— 聲音輕如蚊蠅。
 
王一博摟住他的細腰,舌頭從腰線處一路向上舔,沿路嘬了好幾個比把火罐留下來的痕跡還重的吻痕。
 
“嗯...”  哼吟聲溢出,肖戰醉在王一博‘討好’的撫摸和吻舔中了。
 
王一博親的心滿意足,看肖戰渾身都紅透了,脖頸和胸前都是自己的涎液味兒,明白自己欺人太過,趕忙灌了兩口水,渡到肖戰嘴裡餵他喝。
 
“我對你好不好?怕你嗓子喊啞了,嘴對嘴餵你”
 
話音剛落,不等肖戰回答,又自顧自地啃人家嘴,吃人家舌頭。
 
還別說,水潤潤的嘴巴吃起來就是甜一些。
 
肖戰被王一博這一連串的發騷行為弄的暈頭轉向,南北不分,一時不知今夕何夕,乾脆軟了身子,任他揉弄,半點兒掙扎都沒了。
 
王一博將人摟回床上繼續親,手掌在臀部摸了又摸,摸的自己都鼻息粗重,喉嚨乾癢,過了許久才念念不捨的拿開。
 
“明天要去新浪那邊,人多,還有直播,能摟摟抱抱不?”
 
肖戰沉浸在被王一博的氣味包裹的溫柔鄉裡,不解的哼出一聲 “嗯?”
 
“不是醋我和別人在公共場合有肢體接觸嗎?”
 
肖戰想起來是什麼事,不高興的問:“不是你先沒事找事嗎?”
 
說完又閉上眼睛等王一博親。
 
哪有人調情還中斷的?最煩王一博得了便宜還賣乖!
 
王一博見他乖的像一隻待宰的羔羊,翻身壓到他身上,鼻尖挨著鼻尖蹭,呼吸全撒在肖戰鼻下,問:“喜歡親還是舔?”
 
肖戰不高興的哼唧兩下,雙手攀上王一博的後背,仰頭尋他的喉結。
 
磨磨嘰嘰還不快點親!不親他先親!
 
這跟問他  100  元硬幣和  100  元紙鈔更喜歡哪個有什麼區別?他都喜歡!
 
王一博明瞭,將那雙攀在他身上的手捏在一起,舉到肖戰頭頂上方,摁的嚴實。
 
濕熱的唇從眉梢落下,微閉的眼、挺拔的鼻、滾燙的臉、半張的唇...最後鼻尖落在腋窩下。
 
肖戰徒然睜眼,意識到不妙。
 
然而手腕還被捏著,猛然的反抗,竟勾得那人下嘴更快。
 
肖戰羞極,不管不顧的喊叫起來:“死變態!!!你——你有毒!”
 
腋窩邊向下的身體兩側被那賊人攻佔,過電般的酥麻傳遍全身,但羞恥感帶來的刺激更能讓人興奮。
 
他越掙扎扭動,那人越蠻橫的往他難忍的部位親...
 
這才是真的、什麼地方都被王一博瞧遍了、碰遍了、親遍了、啃遍了。
 
折騰的渾身是汗後,王一博起身將窗子關了,開了空調,重新鑽回被窩把人摟著。
 
沒做,衣服脫光了也沒做,白天才拔完的火罐,節目裡該出的汗都出了,剛才又鬧了一大通,怕再做完,人癱了,明天怎麼去新浪?
 
肖戰眼尾紅紅的,額前的頭髮還濕噠噠的,不知道是沒乾透還是新流出來的汗,王一博幫他捋到後面,露出佈滿細密汗珠的前額。
 
“那天怎麼突然說想看煙花?” 沒頭沒腦的一句話。
 
肖戰反應過來:“你說殺青那天啊?”
 
王一博用床邊的短袖蹭掉肖戰額前的汗,“嗯,3號”,他日子記得准。
 
“那你那天怎麼想著搓個雪球,這個天氣還可以滑雪呢?”
 
“節目組找的地方,那不是雪球,是愛心球,專門搓給你看的。”
 
“我也想滑雪,我們什麼時候滑?”肖戰當然知道那是愛心球,傻缺才總掛在嘴邊。
 
“等不忙的時候”
 
肖戰笑了:“你看今天機場多少人啊,再說以後哪有不忙的時候?”
 
王一博又用衣服把肖戰前額的濕髮擦了擦,想了好一會兒:“你說的也是,那過年吧,休年假的時候,我們去滑”
 
“真笨,有節目安排更好啊,光明正大的去滑,陳情令又不能放到過年。還不知道現在的熱度能持續多久呢”
 
意思是說,《陳情令》完結後,他們倆不能再以工作的名義頻頻聚在一起。
 
明明才第一天合體營業,就已經想到《陳情令》播完以後的事情了。
 
王一博點頭說好,然後想起一件事:“你還沒說你那天為什麼想看煙花?” 話題又繞了回來。
 
肖戰皺眉苦想,只得出一個結論:“你現在在我身邊啊,所以我不知道我那天的心情了。”
 
王一博憋憋嘴,說:“那你以後及時跟我說你的心情,不然我不知道”
 
肖戰朝他腰間掐了一把:“知道了,事兒多”
 
王一博老實了,關上燈哄他睡。
 
心裡想著,明天還要去新浪呢,得休息好。
 
 
3號那天,《鬥羅大陸》的拍攝進入了尾聲,導演組心情好,把脫了戲服的大家聚在一塊兒,說要開開心心吃個殺青宴。
 
山上夜色濃,離市區遠,禁放煙花的條例管不到這裡,於是幾個力氣大的大哥在空地上擺了一圈煙花炮仗。
 
肖戰和大家擠在一塊兒,坐在熱熱鬧鬧的人堆裡,聽他們說殺青後的工作安排。
 
頭頂上的煙花一個連著一個的綻放,紅的、綠的、黃的...好看的很。
 
但他心裡想的都是王一博。
 
去日本的那次,沒趕到夏季,沒看到花火大會,有點可惜,那這個夏天呢?
 
這個夏天有《陳情令》,他和王一博又都忙起來,還有機會躲到日本去看煙花嗎?
 
王一博太忙了,他想,真該叫他也看看這場煙花。
 
阿令殺青的時候,也是夏天,該放一場煙花的。
 
他的思緒從這裡轉到那裡,找不到落地點,亂七八糟的,到頭來,只有一個重點:“王一博”。
 
然後王一博給他發了微信消息,一個穿著綠色衣服的傻豬,手裡捧著個愛心型的雪球。
 
他笑了,發語音,問:“這個季節怎麼去滑雪了?”
 
對面說:“錄節目呢,好看嗎?我給你搓的~”
 
肖戰說:“好看”。
 
末了,他又說:“我想和你一起看煙花。”
 
這裡很熱鬧。
 
可是你不在,熱鬧也變成了不熱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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